莫空间
郑州郑少高速新密西出口向南2公里处
2019-10-19 - 2020-01-25
画家张钰自述:
我真正拿起油画笔和油彩的时候,已经是个三十好几的女人了,之前二十几年对油画的向往和痴迷一直压在心里的最深处,终于可以画出来让自己看一看,让自己吐一口气了,激动和喜悦,爱和恨全部交织在一起,飞快的留在了画布上,从没有草图,没有修改和犹豫,一切都等不急……就这样不知不觉过了十几年,画终于拿出去做展览的时候,我却躲了起来,不敢露面,如同一个没有穿衣服的自己被推到众人面前。
记忆里,刚上小学六七岁的时候,在家不远的一所中学里,有个花园里面有一种带刺的花,周日的下雨天,我衣服的口袋里装把折叠的铅笔刀,去摘那个带刺的花。三十年后终于可以从很远的地方买一枝带回家,泡在水杯里画它,想让它光线恒久,还特别租了一间有朝北窗户的房子画它,好像时光倒流,觉得很幸福。也好像突然有了爱情和温柔。
假如我生活的很温暖,从小得到父母的宠爱,长大后有爱情的滋润,有房子,有收入,衣食无忧,我想我一定画不出这黑沉沉的画,假如我画画从来就得到的是肯定和支持,也许我也不这么画画。我的画都是在描述我想要而没有得到的生活,人,都是想得到自己没有的,对自己拥有的却视而不见。
玫瑰花温情、柔美中带着锋利的刺,不是因为它是爱情的象征才画它,看它的每一个花瓣都是一个样子的卷来卷去,就痴迷。把它晾干挂在床头,每天起床的第一眼就开始观察它们。终于可以结婚,再画的玫瑰虽然晾干的像雕塑一样,也有了一点风情。慢慢的十多年过去了,那卷来卷去像漩涡一样的玫瑰,如同我这四十多年来的情感,旋转、纠结、纠缠……。
画画与我就这么简单,想要什么就画什么,画的多了好像它真的就来了,不想要的就不会去画,这样画起来用的是全部身心,不奉承、不献媚、不讨好,活的是自己。
画家郭冰心自述:
绘画对于我来说就像是避难所,帮我忘却烦恼。好像通过绘画,我能逃避到另一个世界,这与生活中的世界不一样。也许某些东西在生活的视角下充满了琐碎,但在进入绘画的世界后,没有了我自己的情感,一切都与我无关了,变的很有趣味很有故事。我还窃喜自己有这种感受,开心了我可以随之开心,忧伤了好像也不关我的事。当注意力不在“我”本身的生活上了,我就脱离了自我的视角,像个过客一样观赏除了我之外的一切事物。这个时候,我便不再忧伤,不再快乐,趋于稳定情绪的欣赏状态,我喜欢这样,这样逃避生活,这种感觉很令我沉迷,也就一直牵引着我前行。
我常会陷入生活的困境,但我的解决方法很消极:画画,这并没有解决困境,只是暂时忘却,困境依旧在那里,我无处放置它们,消极的消极着,每到这个领域,我就彻底怂了,随意消极起来。
说起自画像,我人生第一幅人物画便是画的自己,至今仍留着,经历了几次想要扔掉的险况,现在看来挺有趣,苛刻可以放在现在,不要对过去苛刻。
在生活与绘画中,我把所有的事物视为“对象”,包括我自己,我的绘画取材基准是“我参与其中”,没什么特别,但也绝对不虚构不平淡,这是大世界中与我有关的世界,一切我想了解的,都需要身体力行参与其中,画,就是我参与这个世界的过程中形成的物。
我接受未知的指引,感谢所能感知到的一切,即使是痛苦和流泪,都是不可替换的人生财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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